秋晏胜春朝

何直教生死相许?

十二

  陆介张了张口,不知道从何解释——从某种角度来讲,钱舟的感觉是对的。


  钱舟见陆介迟迟不吭声,以为是自己刚刚又把他气到了,害怕待会儿陆介和刚刚一般一声不坑地离开,钱舟默默挪了上去,右手死死地拽住陆介的衣服。


  陆介好笑地看着钱舟的动作,将其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拉开,询问着:“这样攥着,你的手不疼吗?”


  可惜,陆介没有得到答案,还被反问一句:“您,您待会儿还要走吗?”


  看着钱舟红肿的眼睛,陆介承认自己还是心疼了。他拍了拍钱舟的肩膀,摇了摇头:“乖,不走了。”


  然后嘱咐钱舟在沙发上趴好,自己来给他上药。


  等陆介捡了药回来后,钱舟的双手还放在裤子边缘,迟迟没有动作。仔细看去,还可以发现他的耳垂通红。


  陆介将药放在沙发旁的小茶几上,询问着钱舟怎么了。


  钱舟摇摇头,含糊不清地说着:“我…我能不能不上药啊?”


  陆介听到了钱舟的请求,立即拒绝了下来,但是自己退了一步,给了他其他的选项:“那你自己给自己上药行不?”


  听到陆介的提议,钱舟摇头的幅度更大了,嘴里还口齿不清地念叨着:“不要,我才不要。”


  陆介叹了口气,坐了下来,将钱舟拉到自己腿上趴好,干脆利落地脱掉钱舟的裤子,再用某南白药喷在钱舟的臀上。仔仔细细,不落下任何一处。


  钱舟感受着药物喷在自己臀上而带来的清凉,内心的疑虑依然没有消失,许久,他才怯生生地开口:“那个…父亲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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